深海少年♔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稻草人团】个人脑洞归档201811-201904BY子莜

阅前预警:

均为聊天窗口现场码字脑洞,行文存在不连贯处

组合向/腐向皆有,私设多,OOC,顺序随便排的

总计字数2w7+

 

 

 

【复活仪式】

几年前康斯坦丁自己搞复活仪式,他一遍遍召来灵魂又逆诵咒语杀死他们。那些亡灵用他老师的声音哭泣哀嚎恳求。

康斯坦丁对那些置之不理,他又逆诵一遍,他确认了一次自己的仪式肯定自己没有差错,他向那些灵魂提问,灵魂是错误的,他又杀死他人,继续重复这个行为。

 

直到最后他的神经终于受不住长时间的狂乱杂音,而他的魔力也被抽干见底。

 

他冷漠地望着周遭一片油尽灯枯,

他喃喃自语问老师你为什么不回应我。

 

 

 

 

【警察组/搭档】

 

布鲁诺独自调查案件,揉着太阳穴深夜回到自己居所,对着一沓印着自己认识的人的照片的纸思索。

很多人的名字下已经写了他的调查结果。

 

他翻到卢克斯的照片。

白炽灯从头顶照着他,他过长的斜刘海阴影下双眼显得黯淡。布鲁诺拿起钢笔,再三犹豫,最终他在自己的老搭档照片底下写下:

 

[不可信赖.]

 

 

 

 

【罗宾&布鲁诺/初见】

 

当时还单干着的布鲁诺夜半追踪着自己想调查的水深目标,告一段落后他仍戒备地握着自己上好膛的枪,要返回到自己的车里。只身涉险、加上对调查一深入就忍不住忘乎所以会渴望了解得更多,比预定要晚了一点的布鲁诺还是听到住宅里震声响起的警铃——他被他所调查的大人物的家犬们发现了。

这名侦探全力迈开腿按照自己的计划路线逃跑,他自信于自己的脚力,但谨慎地绷紧着神经没有松懈。

 

翻出住宅区后,阴暗小巷里狭隘的道路唯一的光源只有从顶上泄下的月光。布鲁诺留神着四周的奔跑响动、搜查家犬乱照的灯光在其中移动。

 

因此他敏锐注意到另一个逃亡者。

 

 

比起布鲁诺单纯的躲藏和脚力奔跑,那名同样正被追杀的家伙可要张扬得多,他像只有电影和漫画杂志里会有的超级英雄那样大跨步在房顶的砖瓦上奔跑跳跃,响动非常,做派嚣张。

使得侦探甚至意识到住宅里大作的刺耳警铃也许并不是为他而响,而是为了这位不懂低调隐藏的家伙。

处在自己附近的人声和脚步渐渐被那抹房梁上的身影吸引过去,布鲁诺的身遭落回深夜破败小巷本应有的寂静。

 

现在是逃跑的绝佳时机,但布鲁诺反而停下了步伐。

 

布鲁诺没有忘记计划和安排,也知道这一趟的风险,知道不理智带来的血。但本能比一切都要快,去帮助他人理所应当,哪怕对方素未谋面,再者,怎么说那个人张扬的做派也帮自己引走了注意。在布鲁诺做出接下来的行动后,若对方直接不回头逃脱也全无所谓。那时侦探已经做了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而心安理得。

 

 

他径直向巷子里前方浓重的黑暗开了一枪。

 

尔后翻过围栏,落到另一处逃跑路径。

 

 

结果之后的局面展开比布鲁诺所预想的都要好上太多,另一名逃亡者不仅没有直接趁着被枪响吸引注意的空档逃之夭夭,反而似乎是迅速意识到了布鲁诺的存在,并且反过来同样在帮忙牵制分散搜查的人力。

 

他们的默契程度可谓抵达惊异的同步。

 

 

紧张感在被黑暗吞没的狭窄小道里逐渐散去,那仿佛紧追身后的家犬们带来的死逐渐散去,不妨说甚至因为被两个逃亡者的互相戏耍而沦落为漫长逃跑路线上徒劳迈步的滑稽小丑,而显得可怜又令人忍俊不禁。

尽管拉长的战线中布鲁诺始终未曾和对方打过照面,但这可称奇迹的配合逐步令侦探对其积累起了好感。不管对方的真身、立场,又起初为何会同自己一般落为逃亡者,现下布鲁诺甚至对其交付与了全部信任。仿佛他们早就携手搭档出生入死过无数回。

 

 

人的体力和精力都有上限,但好在布鲁诺已经抵达了他的终点,接应的人和车能将他迅速带离现场,而自己身后其实从片刻之前嘈杂就已销声匿迹。

 

布鲁诺却在松懈下来的心态里感受到遗憾。他并不拿堵上性命的交战当乐趣,对调查中所无法避免的逃亡躲避也向来无比谨慎不敢懈怠。然而这一回布鲁诺首次从这一过程中体验到正面的刺激,和甚至还不想那么早结束它的可惜。

 

最大的一抹缺憾来自于直到最后也不知晓那个默契合作者的真面目。

 

 

抱着这样的心思,侦探向前迈开一步腿。然而就在这时,视线的上方掠过一道阴影。

 

警惕仍未彻底散去,布鲁诺电光火石间握紧枪抬起了头捕捉正身。

 

 

于是在高高悬挂的皎洁月光下,布鲁诺看到一身干练帅气的西装、清爽的碎发、镜片光的反射,和其下澄澈的蓝眼睛。

那个人的身姿矫健,在空中翻转的同时向地面上发愣的布鲁诺伸出两指比了个打招呼的动作,尔后视线落回前方,并不壮硕却很有力的手臂稳稳握住另一处房梁上的栏杆翻了过去,修长灵活的身影就此隐匿在建筑之后。

 

 

尽管在月光下,尽管只有短暂一瞬,布鲁诺能确信自己记下那张意气风发、满溢自信又出挑的脸庞。于是侦探久久驻足望着已然空无一物的天穹,脸上也露出愉快的笑意。

 

 

 

 

【马丁康/底特律paro】

 

夜晚,教堂,空无一人,只有一名神职人员装扮的仿生人站在里头,他的眼在黑暗的发着幽光,额角的LED灯是平稳的蓝色,他手里捧着本古旧的书。

 

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不请自来,仿生人告诉他教堂已经关闭了,但又并不请对方出去,只是沉默地等待这个夜晚来客说明来意。

但是男人掏枪对着他,然后笑,说仿生人真淡定啊,你额头上的灯都没黄一下。

 

仿生人站在枪的射线路径上,丝毫没有挪动步伐闪躲一下的意图,他将书轻轻合上放到一旁的座椅,说我不建议您对着我开枪,我这个型号的替换零件难寻且造价不菲,射击我会给您带来一笔昂贵的维修支出。

 

-哈,你这是在明目张胆地警告我你很贵吗

-如果您打算那么理解,那么是的。

 

 

他额头的LED灯到底还是由沉静的幽蓝急速转向了黄、红。这或许是微声手枪,教堂里没有破坏沉静的枪响,但是有重物倒地的声音。

仿生人中央处理器关闭之前一直在上载零件损坏蓝血流失的红字警告,尔后都变为杂乱的错误乱码直至关闭。而来客收起枪走过来,看见黑色的袍下腹部的位置被枪破开了洞,蓝色的血液汩汩流淌聚到地板上。它们在月光下都化为漆黑。

 

 

仿生人再度恢复运转是下午,他第一个动作是低头看自己的腹部(就像个一般人类那样),修道服仍然是破的,但是损坏的零件显然已被替换一新,蓝血也得到补充。

 

还真是比我想得要肉痛点。射击者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仿生人机械地活动了下手指,尔后撑着手从地上站起来,礼貌地将身体转向对方后开口,我提醒过您我很昂贵。

 

 

 

补充:马丁琴没费多大功夫就知道对方早就是异常仿生人,而且觉得对人类抱有上位者杀意的异常仿生人真稀奇。

底特律仿生人和克系的融合,神明选了机械造物做自己的信徒、机械造物破墙去膜拜自己真正的神

脑这个主要是我在原世界脑补他俩究竟是怎么认识的,觉得见面给了人一枪这种走向很有意思。但是原世界的康斯坦丁就普通人类受那一枪死不了也得进医院休养(。

于是来让他做仿生人然后安心打他了!另外觉得他肚子上突然被开一枪也不会生气jpg

 

 

 

 

【所真冬/无题】

 

稻草人团里的真冬团pc们显然很幸福,这是没有真冬干涉的,与真冬无关的,才拥有的幸福。

一帮普通的来旅游的人,偶然和神明擦身而过,向这个不认识的、却莫名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紫发男人问路之类的。

 

简短的交谈后就此别过,一窝人吵吵嚷嚷地准备去买离开镇子的火车票。

 

 

真冬要让自己,必须没有任何情感流露,那些冷却的溅着血的尸体是这个现实所不存在的,还有那些连接到第三维度的交互也是这个现实所不存在的。

她们不是掷骰子的人,而自己也不是书写走向的笔者。

 

他有自己被交付的委托,完成这些而后抽身离去即可,真冬不过是这场舞台上一次登场的彩蛋角色,同她们无异。

 

 

然而却,

“但是,我要留下来。”

 

结果直到这时,他被打破常规的傲慢赌徒吸引着,也突然起了彩蛋角色不该有的玩心。所有的规则束缚告诉他自己只不过是传话人,不该有任何在此之上的举止,不该与任何人产生交互

——但是,这不是很有趣的现状吗?

 

朦胧交错的另一维度里,那属于笔者的本能倏忽腾升,要他脱离勒住自己手指的丝线,于一地他原本铺就的宿命丝线里张开口。

 

神明为赌徒献上一支歌谣,之后任何滑落向的未来结局都将有他所参与,为他所瞩目。

 

 

 

 

【西蒙中心/憎恨的桶】

 

///

南希想西蒙多下楼晒晒太阳同时想多亲近些于是教西蒙插花,少女灵巧地示范着,一向的天才却在这件事上有些愚钝,他能迅速敲出排列的代码却没法让自己很好地剪枝安插花朵,一捧里插到最后造型既不可人也不瑰丽。偏偏天才是个较劲的,他在这件与自己其实无缘的事上动了真格,于是因打理花店招待客人而暂且离开一段时间的南希回过来看自己的学生时,看到天才仍在对着一堆花草苦闷斗争。

 

后头南希征询了西蒙的意见,把对方的处女作也摆进了店里。结果不久有女性带着女儿来买花,小姑娘唯独对西蒙那捧技艺不精的花产生兴趣,扯着妈妈衣角表示想要。

南希犹豫着说这不是我的作品,得问西蒙答不答应出售。于是小姑娘去扯在店里帮忙的西蒙衬衫下摆,天真又乖巧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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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翻涌上眩晕作呕的痛感,他甚至没法顾及礼貌和正常的表现,径直从靠近自己的生命身边退开,连南希也思考不到冲上了二楼,奔进卫生间里剧烈呕吐。

 

 

到晚上西蒙才恢复正常,南希端着晚餐敲他的房门。西蒙让对方进来并且有气无力地道着歉。南希说没什么,西蒙又问那束花怎么处理的,南希含糊地回答哦没有卖出去。西蒙哦了一声表示他不在意出售它。南希要离开屋子时西蒙又跟她道歉,表示自己以后可能都不下去帮忙了。

 

当然偶尔出门时下楼,西蒙发现他那捧花仍在店里,只是被南希挪到了一个以客人方面来说不太容易看得到的不起眼角落。

 

 

///

南希向西蒙表述爱意时,西蒙慌了没予以回答,尔后他彻夜难眠。反复难以置信南希怎么会爱上他,南希怎么能爱上他,南希不该——不,不是南希的错。

西蒙将指责的矛头转向自己,是你,是你先用饱含忧郁、复杂的蓝眼睛望向她,你对她抱有爱意,你没藏好你眼中的爱意。一个可怜又什么都不知晓的少女怎么会明白背后的一切,她理所当然会爱上一个‘不幸中拯救了她的英雄’。

一个不幸的姑娘!是你缔造的,你缔造她的不幸,你又牵扯她的爱情。

你本该是来赎罪的,忏悔、赎罪、偿还,而今安纳托尔的罪永远不能还清,你还以西蒙的名义欠下全新的罪责。

 

 

///

日常生活里,西蒙每次日常对话凡有需要说抱歉、对不起的。说出来都饱含着浓重的歉意和悔恨,常常让南希慌乱地表示不用这么感到对不起呀,只是一点小事。

 

南希只是不知道,而西蒙也必须仍然这么做,积压如大海汪洋的歉意,拙劣地借由平日的对话来发泄仅是冰山一角的涌流。

 

 

///

西蒙的视力很糟糕,他清楚这点,也不是没戴过镜框眼镜,然而生活习惯邋遢,并不总是需要时就能捞到,西蒙也一直习惯不来鼻梁上架着东西,压迫感,他尽力甩掉一切能给他造成这种感觉的事物——除了他自己。

 

所以确认近视后很快西蒙就用上了隐形眼镜。他多半在深夜用,那时黑客面对着琳琅满目幽幽发光的电脑屏幕,满是污泥的眼里只映入着毫无感情的电子数据、复杂的代码、二进制组成的人像图片。

纵然夜猫子,深夜使用隐形眼镜也总是给人的眼球带来负担,到白日时他摘下那两柔软的镜片收起来,为自己有顺理成章的理由不戴眼镜而安心。他不愿意戴,在外出面对涌动的人流时尤其不愿意。

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西蒙从不在离开他那个堆满器械的居所时戴上隐形眼镜,他乐意所见皆为模糊成一团、区分不出细节的色块,人面是朦胧的、衣着是单调的、动作是捕捉不及的。西蒙谁也分辨不出,不会和任何人对上视线,无需后背浸满冷汗地产生幻觉,只因他人随意的一瞥便将人潮化作全数对自己的指责,揭露自己罪行的唾骂,冷冽讥讽的毒眼。

 

 

他因罪而自我折磨出的模糊视线,最终反而是他的庇护之一。

 

 

 

///

他因噩梦夜半惊醒,毛骨悚然又几欲作呕,他同黑暗里的幻影谈话,模糊的视线看着分不清脸目的挚友。

 

安纳托尔低吼西蒙我害怕,我知道监狱里那些人会对我做什么,一群社会的败类残渣,在监狱里建立起新的鄙视链,我会在罪名的脚镣下成为供人发泄的破娃娃。我不能忍受,绝不,我不信任政府机关,能审判我的不是他们,能主宰我生杀的也不会是他们。

 

西蒙,我要自己送自己下地狱。

 

他又欲泣,你会在那里等我吗?结果没有声音,安纳托尔又自己笑起来,

 

 

你不会的吧。

 

 

 

 

*腐向【马丁康/心】

 

马丁琴每次过来找神父,身上都会掉出来几颗心,掉到神父旁边。神父盯着那堆心看,欲言又止。但是马丁不知道这些,康斯坦丁也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掉在教堂里的心越来越多,康斯坦丁只是放着它们,既没有收拢起来放好也没有把它们扔掉。蜘蛛想吃,康斯坦丁还会下意识阻止,然后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后来,在医院这里,马丁琴被发狂的精神折磨得越发脆弱,对康斯坦丁说的话越来越混乱,反反复复。心仍在随着他的越发脆弱和敞开心扉掉落下来

康斯坦丁陪着他,告诉他你需要好好休息。一直一直。

 

马丁在崩溃里流着泪,他朦胧的视线里看到有什么从康斯坦丁的胸口掉出来。

干瘪的,光芒微弱的,个头很小的,但确实存在的,心形的东西。

 

“康斯坦丁”

“马丁,我在这里。”

“不…我想问、那是什么…?”

“什么?”

马丁琴想讲得更具体点,但首先袭来的是几乎撕裂他精神的疼痛,他在那片刺得让灵魂流血的疼痛里昏睡过去。于是康斯坦丁也没有再在意这个对话,重复的经验,他知道不消多时马丁还会再睁开眼,痛苦茫然地问他自己现在在哪里。

 

他永远不知道自己曾给了对方一颗心。

而对方也不会记得那颗为他存在的心。

 

 

干瘪的、面对生命所产生的附属物感情而胆怯的小东西

但存在过。

 

 

 

*最后一句BY晨老师

 

 

 

 

 

*腐向【帕卢帕/伊卡洛斯的信徒】

 

*召唤失败一类的展开,或者被调查员们阻止打残了之类的

 

 

 

肢体残破的帕德里奇从昏睡中醒来,痛楚已然远去,不如说什么都感觉不到,躯体如同虚假一般无法回应任何触感。尔后脑袋上方传来温柔的声音:

 

“帕德里奇先生,您醒了。”

 

帕德里奇睁开浑浊的眼,勉强对准焦距才看见对方,是卢克斯。而他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枕在对方的膝盖上,不知这样保持了多久。

“我这是在哪…”

“在安全的地方,我把您带了回来治疗了您。”

“我昏迷了多久?”

“时间并不算长。”

“这样吗。我还有事情得去处理,卢克斯,送我去…”

 

“召唤仪式失败了。”

 

帕德里奇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词会从卢克斯嘴里道出来,这条忠心的狗本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于此同时他还注意到卢克斯的表情、声音,温柔且平静,平静得过头。饲主知道卢克斯一直以来的挣扎和迷惘,反馈在年轻人面对自己时越发难以维持镇静的神情和语调。

然而现在那些像是全数丧失了。

 

卢克斯温柔地捋着帕德里奇的头发,没有发胶打理,又乱又失去光泽,松散着,被他耐心地用手指抚摸着。他开口,像是在跟帕德里奇交谈,又像是自言自语:

“您的翅膀已经折断了,这具半瘫痪的身体甚至没法独立行走。请以休养为首。在这期间请让我来照顾您,帕德里奇先生。卡森德拉的正义和繁荣再重要也比不上您,这里很安全,没人会找到您的,您什么也不用担心,都交给我处理吧。”

 

尔后帕德里奇开口确认了一个事实。卢克斯听完后甚至没流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仍是一派温和。他点点头,脑后扎起的金发垂到一侧:

“是的,我救您时、为您动手术时弄坏了您的四肢,不会有复原的可能的。因为接下来我会照顾您,您没必要自己动手。”

 

 

全程这位下属都在温和地在讲疯言疯语,最后帕德里奇久久沉默,半晌,像是叹息般开口:

 

 

“你疯了。”

 

“或许吧,”卢克斯轻笑着点点头,继而用他那浑浊不清的宝蓝双眼凝视着帕德里奇,“我仅仅只是,只是决定做您一人的狂信徒而已,帕德里奇先生。”

 

 

 

 

*反正就是脑子坏掉的卢克斯,向已经折断翅膀的帕德里奇献上疯狂的忠诚

脑子操坏了干脆让自己全心全意相信帕德里奇就是正确即可,就像帕德里奇先生一直所希望的那样。用最扭曲的方式实现了

 

 

 

 

【神棍组/非人之物怀抱深渊】

*San零所

 

 

扭曲的视点,昏暗的教堂,涌动的窸窣。

占星师头疼欲裂,大脑昏沉,他沉沦在半梦半醒里,清醒的一半感知到自己似乎正枕着谁的腿。

 

“这里是哪里?”

低垂着眼的蜘蛛回答他:“是地狱。”

 

他感知到对方可以交谈,便浑浑噩噩絮叨起来,说记不清自己是谁,也记不得自己都做了什么。又在朦胧的视线里看到手上黏腻的、已干硬发黑的血,他偏了下头,竟颇为天真的:“这是谁的血呢?”

 

蜘蛛的节肢骚动着爬行,也是染着脏污血迹的,那个家伙回答他:“是你曾经什么重要的人的血吧。”

 

占星师就从这句话里知道答案了,哦,他点着头,我杀了他们。虽然已记不得曾经所视重要之人是谁,想不起样貌。但那已无所谓了,毕竟都成为自己手上的死血,再不复鲜活。

 

最后浑噩梦境中的陨星朝耐心回答着问题、声线里穿透奇异魔力的蜘蛛发出一个迟来的疑惑:

“那么你是谁?”

 

陪伴着他的蜘蛛,紫色池塘里不起波澜,他动作极轻地伸手抚上占星师凌乱的头发,替他整理,这处被不可名状侵占而崩毁扭曲的教堂里由猩红的夕阳投下浓重的张牙舞爪的影,离得极近的两位深渊仆从的混沌的影交缠在一起,一时辨不出谁是谁。

蜘蛛回答陨星:

 

 

“我和你一样。”

 

 

 

 

【罗宾&所罗门/试探初回】

 

*事务所建立初期,布鲁诺将四个人聚到一起,但另外三个人对彼此都还并不熟悉和完全放心的这种关系现状

 

 

一次委托里,所罗门只身来赴一名调查目标的面,在郊外那种公司级别囤货的废弃大仓库里。

所罗门外衣里虽然藏着枪,笑容也很游刃有余,但对面的男人凶神恶煞且手里早已高高举起枪,准备把这个调查着自己底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秘密做掉。局面明显的是所罗门落入下风。

 

但是侦探在这时候眨眨眼睛冲着男人笑了下,仿佛好心地提醒出声:“小心点。”

 

 

调查目标还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就听到所罗门背后仓库大门上方的玻璃突然间碎裂被打破,巨响中伴随尖利碎片的溅落一个人影从其后跃了进来,细碎的短发和白西装下摆凛冽飘散。人影身手矫捷稳稳落到地上,随即迅速地按住男人扣着扳机的手扭到背后打落枪械,一施力道按着吃痛出声的目标跪倒在地。

从小培养起的黑暗骑士对付个小目标简直轻而易举,罗宾麻溜地把人捆了个严实。

然而空气里凝滞的气氛仍未散去。

 

 

——因为解决完目标的下一刻,空出手来的罗宾瞬间伸向西装内里掏出手枪交换双手上了膛,尔后保持着仍半蹲着的姿势侧身向后对准了站在他身后的所罗门。

他不意外地看到也已经居高临下对着自己脑门的黑洞洞的枪口,由所罗门握着,仓库昏暗灯光下闪出金属光泽。

 

“哼…?看来我们对彼此都没什么信赖感嘛。”,而另一方也笑着点点头。

 

他俩的笑容都没有真心,也毫不真正轻松,罗宾率先开口,镜片后盯着占星师的晴空带着几分锐利:“坦白了说,我动用老爷子的人脉调查过你,从小到大身边命案不断的、普通人,嗯?你被多次指控卷进其中存在嫌疑而被拘留——啊,我知道布鲁诺怎么介绍你的,我那块地盘也有着这样不太走运的怪胎,而往往他们走上的道路不太光明。所以,怎么保证你不会把布鲁诺拖进泥沼呢老兄。”

 

所罗门能预料到罗宾惯常语调轻松内容却毫不客气的质问,但他还是挑了挑眉:“被男人调查身世的感觉还是挺怪的,呃、可能我太久没被警察盘问过了。”蓝蝴蝶结的男人搔了搔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然而握着枪的那只手仍然稳稳举着,接着开口,“你这倒是我的台词,虽然我没有人脉拿来调查别人,但你来自的那座鼎鼎有名民风淳朴的城市我还是听说过的。

就连看漫画杂志的小孩子都知道当你们这票超级英雄的亲友是件风险极高的事,你这位待在你养父身边的存在又显然比我这种普通平民树敌众多不是吗?又怎么保证不会因为你而把布鲁诺卷到什么危机里葬送性命?——最后我还要提醒你一点,我才是我们两个中那个确凿救过布鲁诺的命的。罗宾先生。”

所罗门在话尾附赠了一个眯弯眼的灿烂笑容。气氛剑拔弩张,指着双方脑门的枪口都未曾偏移半分。

 

 

此时仓库大门处传来响动,依照计划的,薄荷和布鲁诺处理完自己部分的活儿过来收尾汇合了。在大门推开前都还在对峙的两人递给彼此一个微笑,迅速且默契地收起了手中的枪看向推开的大门方向。准备开始一场任务结束的口水闲谈。

 

 

 

 

无情拆穿:这两人拿枪指着彼此的脑门谈笑风生其实纯粹是在耍帅装逼。所罗门的枪法并不好本来也压根没受训过,他指着罗宾不代表他搞得定罗宾;而罗宾本来也不需要和对方对峙,他能在所罗门掏枪动作的瞬间就让自己高速反应打掉对方的枪牢牢制服住所罗门。

最后也不是什么表面好姐妹的塑料展开x这两人虽然对彼此抱有戒心但他们本来这一通对峙就如我上面说的是在耍帅装逼闹着玩,话说得很狠,但其实话经此说开了他俩的关系就拉近了。本来这一次委托的计划里就合作得很好

 

 

 

 

【布卢/关于卢奇菲罗这个人】

 

卢奇菲罗,也因为听说男人喜欢花店小老板娘那样乖巧的发型而去烫了发,做成个一模一样的;也暗地里龙潭虎穴,阴湿下水道里搜刮情报,猜疑和揣摩中想到那个人能不能信任,还想给他一份寻求已久的惊喜。

结果,旁人也夸过的,黑人姑娘最漂亮是她那一对天生璀璨、眼角生着精明,夺目澄澈的红瞳。

她费这么多功夫,最终最想给看到的那一个人并没有见过这么双燃着气焰的红眼瞳。也没有真正收到来自她送予的礼物。

 

她是想送心上人一份礼物,但地狱使者送出的礼物当然把人邀至地狱。

那条短信在她死后不具备真正的意义,不是平安夜让疲惫独自探寻真相的小警察喜悦的礼物,而是一道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她想他认识他,她都准备和他在小木屋见面,让自己说出的情报点亮小警察疲惫而颜色暗淡的眼睛里的星彩,

 

她已准备好迎接他的笑容。

 

 

——她没有得到。

 

而在那发生一切之前警察看到一具挣扎多番后仍然被送入死的尸体,闭着眼,失去生气。

 

他甚至不知道她是谁,他从来都不知道。

不知道眼前的尸体认识他好久,对着他的照片凝视过无数次,揣摩过无数次,幻想可能会有的对话,幻想可能因她而产生的种种表情。

 

不知道尸体爱他。

 

 

 

唯一的好事来自郑重道出口的“是卢奇菲罗留下的宝贵的遗产。”

 

她终于在死后救了他。

 

 

 

 

 

【所真冬所/规则践踏】*腐向 

 

*大体是一个真冬只是因对所罗门多侧目了一眼从而做了点什么,结果牵连而来一大堆因果,故事的框架缔造者因此渗入进故事之中,而故事之中活动的低维角色反而上浮把握住了对方。

这样的展开,总而言之是真冬栽了

*此真冬为The ture winter,非彼真冬,勿上升真人(

 

 

建筑物像平面改变般向两侧倾倒沉没下去,所罗门在这空出的道路上步步直行向已无处可退的真冬。所罗门拉扯他到自己的视点中来,还对他有点发出挑战地笑着说了句,你也来投掷一次骰子吧。

 

“你彻底地融落进这个故事本身了,现在只剩下渺无边际的星星的这里,你既没法创造出突然扑出来的不可名状的怪物,也没法再隐在任何NPC的背后只让NPC背负命运地投骰子了。”

 

 

“所以,先生,作为你自己来确认结果。”

 

真冬能听到骰子在半空翻转的风声,所罗门交给他一百面的骰子。他不安地摩挲自己的手杖,开口问对面要他投什么。

 

 

“——检定你是否爱我。”

 

所罗门的声音在星海里,掷地有声。

 

被锚定在故事里的代言人不可置信,他额角淌下冷汗:“可没有这样的技能检定。”

“是没有,但在连本应叙述故事的存在现今与我拉扯进同一视点、在本应展开故事的舞台已经坍塌空无一物的现在,规则崩毁。荒诞地增添或减去任何事物都全无所谓。”

 

他们好像在进行一场私人规则起草的拉锯战。真冬蹙着眉,“无论如何,如果你想让我以这个立场投掷,它就应有调查员的上限。”

 

“那么就是90点。”

 

代言人为对方的厚颜无耻咂舌:“你对私自添加的这玩意儿未免太张狂了,所罗门,天平砝码的添加可是要一点一点来的。”

“这合情合理啊,我心里对这个检定的胜算把握可是很大的。预言者毫不在意自己的举措宛如擅自一回合里移了三步棋的犯规者,再者,你投出90以上不就好了,我可没把另一种结果全部扼杀。

即便已经走到了边界的这一步,不得不还是保有你这一直俯瞰着我的薄情家伙到最后都没真正对我死心塌地的可能性。”

 

所罗门说得仿佛这个规则进退已经一锤定音了一样,很是惹恼真冬,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句,对头又像是急着倾吐他反复回想在脑子里的长句,补充道:“对了,投骰子的机会只有一次,你知道的吧。有代言人身份的你对这项基本规则再清楚不过。不论是谁都在命运前平等。”

 

实质这个骰子存在的规则起草没有真正的代言人见证确立,压根对现实没有意义、亦不会在崩溃的故事里挽回什么正常展开的碎片。沉默良久,真冬抿着嘴轻点一下头,让那一百面骰子转动起来。剥落神面的他此刻普通地徘徊在不确定中,他不该轻率地任由对方决定这次投掷的规则,确实对外界毫无意义,仅仅只是——对存在于此的这两人有意义而已。

这颗骰子的结果毫无疑问是自己的心,所罗门拼尽全力只为见证它,同时作为这个目的的对象、真冬也不得不来见证自己。

 

一百面的结果在心跳声中骨碌转停,真冬目不能视,亦没有作为神的代言人行走时那样的视点,他朦胧地感受着。

数字、既不是亮起红灯、招惹祸非的那五个,也不是叫人欢喜的五盏绿灯。他所投出的那一个、并不低,却也不够高——因为所罗门没有缄默、没有伪装自己情绪的笑声。

 

 

——真冬听到了低低的抽泣声。

 

这让他自己的反应迟钝到很久后才被他自己认知,所罗门无法自抑的声音率先盖过得知结果的肾上激素飙升、压制真冬自己的剧烈的心跳。

结果一反常态,即便是为了不明不楚的噩梦来到故事舞台所罗门保持着笑容,即便是暗暗做好下手的准备强行改变挚友当下的死局所罗门保持着笑容,即便是得知从无人可以带来希望一切滑入黯淡终幕所罗门保持着笑容。到真正迎接毫无后顾负担的纯粹喜悦的结果确认所罗门反倒哭出了声。

 

 

比之理解所罗门漂亮地打了场胜仗,自己交付真心输得彻彻底底,真冬先理解自己最后扳回一城,姿态好歹不是两人中丢人的那个。同时终于对目不能视而没法看到恋人头一遭的狼狈哭颜而涌上些微的懊恼。

 

 

 

 

*腐向【罗宾x康斯坦丁/无题】

 

那大长篇的肺腑告白,康也从没当真过,罗宾也甩在身后。

 

但来日黑暗骑士前去讨伐蜘蛛,目视对方的剑拔弩张,还笑着开口:神父,我追不到你所以要因爱生恨啦。

 

是又一句谁也没放在心上的虚假爱语。

 

伤痕和溅出的血是他俩给彼此的吻——罗宾要如此调情,他眼底没有笑意,可还要说由撕裂开的皮肉灼烧的痛感是他俩的爱火。

 

 

 

 

【美丽之物】

 

神父很少流露出对什么事物的喜好,但他看着玻璃里的蜘蛛,说那是美丽之物。

但下一秒他锋利的手术刀毫无犹豫地切割开它,眼睛都没眨一下。

 

 

 

*腐向【所真冬所/灰姑娘Paro】

 

仙女教母,一向是老婆婆大裙子的经典形象。于是一身干练又得体、衣品好得不行的真冬降落在所罗门面前时,所罗门指着对方的衣服说“你这仙女、不对,仙男教母衣着不对头啊。”

 

真冬手指抚了抚自己的手杖杖尖,回击道:“那样一种老气横秋大裙子的魔法师会给人变出时髦高雅的礼裙来才是让人不能理解的矛盾画面。”

“身为会变幻出一切炫目奇迹的存在,我本身才最先应该与华丽的画面相配,仅仅只是需要做到不盖过主角风头的程度即可。”戴着墨镜的男人说完自己的理论,随即提起手杖,对着所罗门点了点,“好了,切入正题吧。”

 

真冬给所罗门用魔法换上一身完全自己挑选的十分合身又吸引目光的崭新西装,满意地对自己的杰作点头,尽管他没法亲眼瞧见。

 

南瓜马车,真冬仙女教母给他变,拐杖冲着果园里的南瓜点了点,砰一下南瓜变成了豪华加长林肯。一身亮闪闪西装的所罗门都震惊了,你妈的好酷炫。

但是所罗门问了:

“等一下,南瓜的要素在哪里?”

于是真冬指了指车子驾驶座前窗,一个小南瓜吊饰玩具在那里晃。

 

灰姑娘坐上车,车里空间很大,还冰着酒,和果盘,随意任取。所罗门刚落座就看见真冬也长腿一迈坐进来了。

所罗门:?你干什么

真冬:我变的车,我为什么不能坐。接着就开始闭目养神,所罗门一边拿酒一边找真冬搭有的没的闲话,意图套魔法书,当然没套着。

而加长豪华林肯驶了一路,快到城堡时已能从远处看见璀璨的灯光。所罗门向前摘了颗葡萄正想拐真冬的胳膊肘示意快到了,结果一睁一闭之间身边已经是一团空气,座位空了

 

 

所罗门参加完舞会回来却在泡真冬。等着完成故事蓝本促成喜事的仙男教母:“?你王子呢”

所罗门:“实际见了还没你好看,我选择泡更靓的那一位。”

 

 

 

 

*腐向【罗所布/无题】

 

事务所时期,变装技能强大的罗宾假扮成好友企图蒙骗他人(败坏风评)。趁着没人的时候,先装成了跟他拌嘴最多的所罗门。

改头换面得完美,蓬乱的假发,贴了假睫毛,身上穿的也是那身行头,分毫不差。

 

正当他得意洋洋等待着谁来上钩时,事务所门被推开,从外头走进来模样有点焦躁的布鲁诺。

罗宾用所罗门的态度迎接对方,笑眯眯着眼。

“怎么啦一脸烦躁的?”

“啊…烟没了。”布鲁诺一边走近他一边答复,他伸出手,“正好你在,惯常的那个,拜托了。”

 

罗宾内心正迷茫着对方要拜托什么,就被按住了肩膀,尔后眼前覆下一片阴影——布鲁诺吻了他。

 

“??????????”罗宾面上处变不惊,内心砰地炸掉。布鲁诺索吻的方式娴熟,仿佛已做过数遍,甚至对‘所罗门’呆愣住不配合的行为有点困惑。但片刻后青年又自个儿主动分开,松手说着,“谢了。”

 

“烟瘾这玩意儿上来了还真的很难办。”

罗宾这下才反应过来,原来对方在借着吻抵消烟瘾,而且以对方轻车熟路的模样,显然是先前和正牌所罗门已经这样干过许多次了。

 

我叼。说好的大家都是直男呢??

 

 

然而鬼使神差,数天后罗宾掐着所罗门回来的时点变装成了布鲁诺。

 

再一段时间后,事务所四人汇集到一起闲谈。所罗门点着嘴唇,忽然抬头对布鲁诺笑道:“说起来,你上次居然那么主动真是吓到我了。”

被搭话的青年翻着自己手里的报纸,也回复道:“?不如说是你上次反应也太僵硬了点。”

 

薄荷插入一句“?你们在说什么?”,被二人齐声挥散去疑惑。

 

而得到两个吻的罗宾贼兮兮不说话。

 

 

 

【神棍组/同居if】

 

所罗门]迷糊睡在地板上书堆里,康斯坦丁走过来站着弯腰拎对方衣领,“不要睡在这里啊。”室友被弄醒,顺势迷迷糊糊从身侧双手环住康斯坦丁的腰,无赖道:“你拉我回房间。”

康斯坦丁想走,举步艰难,全然拖不动。

.他俩一起出门去采购结果出现分歧,康斯坦丁指着左边的路所罗门指着右边的路,一时目光摩擦无言中争执不下。

 

晚上洗过澡后,所罗门看着穿着松垮睡袍正慢慢擦着湿漉漉头发的康斯坦丁,突然凑上去扯住对方衣服后领嗅了嗅沾着湿气的后颈。

康斯坦丁:?怎么了

所罗门从香味里寻到答案,“你用错我的洗发露了吧。”

“啊,”康斯坦丁这才想起来,他俩生活习惯一个杂乱一个也就是普通程度的会偶尔注意整洁,浴室瓶瓶罐罐拿错也不是很难的事。用错洗发露的人问,“会让你不满吗。”

“也不会。”所罗门从人身边退开,一脸轻松,“我喜欢这个味道,所以你用错也没什么。”

康斯坦丁却没什么表情,仔细闻了闻空气中的湿润气味回答:“我下次会注意,我不怎么喜欢。”

怎么能这么机掰的,室友瞪他。

 

 

 

 

【骗术组/小王子Paro】

 

阿道夫太合适玫瑰了,他张扬,他风情万种,所罗门抱着他的荆棘枝,被刺得鲜血淋漓——玫瑰正是被心血灌溉得鲜艳;

阿道夫太相配狐狸了,他火红的毛令人醉心,却并不够上等、品种高贵,只是只野狐狸,他用蜂蜜一般甜腻的眼睛骗取所罗门的水和食粮叼给生病在洞穴里的母亲,又被所罗门给识破,两个不成熟的骗子打算就此结伴而行,到最后温顺的驯服只会成为假意。

 

而所罗门,他是星星的小王子吗?不,他也骗自己,他其实只是无所归依的流浪人。玫瑰没有说破,狐狸亦不做声,骗子与骗子,一生陪伴彼此也没有真心,当然要留给体面。

 

 

 

 

*腐向【真冬所/流星雨歌赞】

*此真冬为The ture winter,非彼真冬,勿上升真人(

 

 

真冬跟稻草人聊天。稻草人斥责他违反了登场此行本来的目的,没有极力阻挠所罗门的决定就算了,还教给了他哈斯塔之歌让局面更加不可控。

真冬笑了下,说“这个世界不就是不可控才有趣吗。反正来把控剧本的是你不是我,既然那个人类如此不循规蹈矩,作为短暂的参与者我也不由得想玩把大的啊。”

 

“反正,我并不真正在意世界里所有人的生死。”

 

稻草人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拉开了点距离,“你的说辞真像个愉悦犯。所以这就是你给了他哈斯塔之歌的理由?那个效果可怖又代价不菲的魔法。”

他在话里想象法术引爆在某个人身上将其消融腐蚀的惨状,也想到san值将随之岌岌可危的麻烦的占星师。

 

胡来的造物主笑得开心,一切是刚好的,那本疯狂落到他的手上,星象在他头顶铺列完成,这是最适合他,最戏剧性的一道魔法。“既然他执意留下,本来落入永久疯狂的结局也十有八九,我只不过给了一点助燃剂。”

 

“坦白说,我想收藏这个家伙。”

 

“在拔地生起的我主宰过的游戏里,很少见过这么有趣、有趣得简直超出常规的过分,这个傲慢的狂徒。”神明的藏列馆正缺一颗这样闪闪发光的蓝宝石。真冬期待着红帷幔落下,之中他的疯狂和死。尔后所罗门将被拉至他的星海中永眠,有幸成为神注目的藏品。

 

 

稻草人所铺设的登场角色们的自动演算已然停止,所有交汇到最终的战局等待着高潮引爆。他拉开一角星空要从中跃入舞台,去实实掌控最后一出戏幕。他最后回头看了眼好整以暇观看演出的造物主。突然提醒了句:“那个胡来的家伙,就算是你也可能失手哦。”

 

真冬缄默笑着不语,看谈话人消失在了星海里。

他本来就在期待着超出掌控、是所罗门的不可控性给了冷漠途经于此的神明一丝驻足观赏的趣味,是狂徒的傲慢将神明的视界从星星之中拉扯到地面上。不论是什么,真冬都准备好迎接。

 

 

然而果然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在生与死之后,所有都被所罗门以一己之力拖拽撕扯崩毁,滑向全然未知的未来。

 

卡森德拉下起了流星雨。

不如说是神的整个世界都在落下流星雨。

 

 

真冬那双颜色近乎透明的眼睛本就是星空所就,等同于星的自身。可此时就连神也在注视星空,一场由渺小人类自身全部碎成的漫天星彩。

他直愣愣凝望着它们划过天幕,一道道光隔着墨镜镜片都仍刺得他双眼酸疼,或许只要稍一眨眼就会从中滚落泪水。

 

神明继续注视下去大概必然是要哭的,因为这场绚烂演出将持续到这个世界来年的钟声齐整响起十二下之时,卡森德拉积累百年至今的诅咒被落下的星雨洗去,萦绕其中的灰暗全数干干净净消弭。死的人不会回来,但也不会再有人死去了,历经困顿苦难活下来的人在毫无阴霾与恶咒的地方终于能走向幸福。

 

但真冬移不开视线,哪怕疼痛开始传导到他的心房。

稻草人说得没错,造物主失手了。他显然是已得不到所罗门这件藏品了。不单如此神明还将自己搭入其中。

 

或许从所罗门掷地有声那句“我要留在这里”开始,从真冬为此而侧目多瞥了对方一眼开始,神明就偏离自我失手了。而今链接着万千星云的一对眼意识到自己并非观赏人间悲喜戏剧,而仅仅跟随着所罗门。

所罗门在地上行走于是神鸟瞰大地,所罗门碎成星雨于是神仰头驻足。

 

他的心从云端落到人间,拥有实体却注定要破碎一地了。

 

 

 

在卡森德拉上演的这一出绚烂嘉年华戏幕终于彻底落下,拉得严实。退场的演员们在三三两两迎来他们的后日谈,分享彼此的所思所想。

他们看不到天穹上,夜幕星空包裹中独自一人的神明爱上再也不会回来的星星,并为此落泪。

 

 

 

 

*腐向【马丁康/压缩一千零一夜】

 

扭曲的时间,混乱的记忆。

 

马丁琴在每次重新苏醒时跟康斯坦丁讲不知所云的事。

有关于他自己的过去,有关于他美好的记忆,有关于他的仇恨、和爱,有关于他和康斯坦丁相处的日常片段。

 

马丁问康斯坦丁读过那条他发的短信了吗,康斯坦丁摇头说没有,你的短信总是很奇怪,符号的排列,马丁琴遗憾说那个表情怎么表示出来我可是费了一番劲的。

 

康斯坦丁休息日被他突然一通电话拖出去看电影,看完了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感想;马丁琴皱着眉看神父衣橱里清一色的修道袍,表示得给你整点正常人样;专业的杀手手把手教康斯坦丁如何正确精准的开枪;康斯坦丁让马丁琴从旁看护自己的蛛人实验;马丁琴圣诞夜满身溅着血走进来;夜色下两人在教堂外的空地里谈着话;康斯坦丁给他讲过自己的童年、大学生活;马丁琴听过康斯坦丁唱的歌……各种各样,堆叠出一千零一个故事。

 

 

现实里的康斯坦丁沉默听着对方的讲述、应答着对方不时抛过来的问题。他在人睡后才不带感情地端详对方,将方才一轮的故事分摊进现实或者虚幻、又或者在马丁琴脑子里重合的其他世界。

 

有很多事确实发生过,有很多事从来没在这个现实发生过。马丁琴不知缘何在混乱到即将炸裂的思考中叙述了许多与康斯坦丁有关的情节,在这些片段里他和马丁琴的关系时而要比这个现实更冷淡、时而要比这个现实更亲密、甚至亲密得多,沉沉睡去的马丁甚至问过槲寄生下那个吻——康斯坦丁所不知道的一个吻。

 

 

马丁琴是他自己所不知道的山鲁佐德,他在反复的噩梦与痛苦中于一夜引渡完一千零一夜,尔后全然无知;而康斯坦丁是缄默聆听的国王——在混乱无边的讲述、过分扭曲延长的时间里渡过一夜集成的一千零一夜。

 

 

 

下一个日子要来临,天要亮堂起来,故事该合上书页。听故事的人从马丁琴身边坐起身,他看着对方,也看着阴影里的蜘蛛。国王要做最后的决断,而康斯坦丁几乎毫无犹豫,他站立在现实里而非故事,他会是故事里的国王,他或许会在哪里的现实拥有为山鲁佐德跳动的干瘪心脏;他是现实里的聆听者,真正的国王、决定行刑的国王是织梦的蜘蛛神,不是他。甚至连这压缩的一夜的故事载体都落在祂的蜘蛛网上,只是编织的梦的一环。

 

 

康斯坦丁推门出去——故事里的下一个黎明不会到来了,山鲁佐德融为一视同仁处刑的罪人,一千零一夜过去,国王仍无爱。

 

 

 

 

*腐向【罗宾阿道夫/无题】

*偶像x经纪人AU

 

平时应付狂热粉丝,经纪人一般都是要帮偶像挡着的。然而现下阿道夫皱着眉被人潮推挤,余光里保安都还在其他地方寸步难行。

应该在中心被保护得好好的罗宾反过来伸手,揽住腰将自己的经纪人与疯狂的人潮隔绝开。

阿道夫眉头皱得更深了,小声提醒他这里可是公共场所。

罗宾笑嘻嘻说我这可是在保护我珍贵的经纪人。

 

 

 

 

【警察组/默契】

 

还没和珊德拉交往时的布鲁诺自然是一个人,孤身漂泊异乡,节庆日没有人一起过,便和卢克斯两个人在警局里过新年。

年末了忙的事稍稍变多,布鲁诺是工作狂的事实人尽皆知,卢克斯给自己和对方都冲泡了一杯热咖啡,递到布鲁诺手上,白发的警察抬起头对他道了句谢谢。

 

尔后卢克斯站在窗前眺望外头漆黑的风景,雪在这其中一直下着,他小口戳饮热咖啡保持温暖,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布鲁诺手中笔划沙沙的声音响着。

 

是零点的钟声打破宁静,教堂的钟声厚重响起,十二下里新的一年到来。

这两位同事默契地同时回头看向对方,在逐渐消散的钟声里笑着互道祝福:

 

 

“卢克斯,新年快乐。”

“布鲁诺,新年快乐。”

 

 

 

 

*腐向【真冬x布鲁诺/合格的死者】

 

自己的造物,故事的开始,邀来调查员们登上舞台的傀儡,破裂人事物一切平衡点的死,暗流涌动满目疮痍的卡森德拉脏污画布上唯一的纯白。

 

所以布鲁诺这个造物毫无疑问是最合格的死者。

 

他的死带来搅翻局势的浪潮,带来拉起的戏幕,带来镁光灯下起舞的演员。真冬用笔刺死他,布鲁诺汩汩流出的死血淌出之后所有故事。

神怜爱捧起自己所造尸骸的脸庞,死者仍是一尘不染的死者,紧闭双眼,尽失血色,无比神圣。

 

 

一个创作者以赋予其悲剧与使命、主宰生杀的上位者视点,投以亲自缔造的精致作品的喜爱。

 

///

看着所罗门救下来的,仍有生气,眼里还燃着正义光芒的,挂心朋友还不言弃的布鲁诺——于是他说了那个献祭的方法。

他最清楚对方会怎么做,他也看着原本既定要被拆散,都没有活路的苦难鸳鸯挣扎。他也听到珊德拉哭叫,要成为那个祭品。

 

但神明的眼睛牢牢盯着他的布鲁诺。

也听到对方的毅然决绝,也与温润黑瞳眼底满盈的坚定四目相对。

 

 

“让我来。”

 

 

///

婴儿降生有洗礼,有祝福,有父母的亲吻。

真冬看着由金色光芒为基调做成的布鲁诺,微笑地捧过对方的脸,像真正的仁慈的父,声音里染着自豪和欣喜:

“马上舞台就要拉开序幕了,你肩负着最重要、最戏剧性的表演任务。”

 

他投予其最多的注目,却依然隐回幕后,坐视爱子的死。他的爱染着死亡的气息,分明是创造出一切,让所有事物都鲜活起来的造物主;却同时仿若是死亡的神明,要把他挚爱的孩童们领向永无宁日的彼岸。

 

 

///

布鲁诺,身份上,是个三岁失了父母进孤儿院的孩子

 

也不给你故事背景里的父母,不给你来自家庭的爱。

真冬才是他真正的父,真冬强烈地要认知着这一点,所以他最喜爱的孩子不需要像其他造物一样拥有背景板里的虚假父母。

 

 

压根没有亲子温暖的布鲁诺,无数次梦里家庭团圆、肖想过呼唤谁为自己的“爸爸”、“妈妈”

所以见到真冬,知道真身。那点渴望可能还没有磨灭。

 

而神明的眼最能映照人心渴望,他虽尚不明其正体,但是他要诱导着布鲁诺说出。

结果他听到青年的一句、声音很小,支吾含糊,却依稀饱含眷恋渴望的:

“…父亲…”

 

神明心里飞速地涌上无以伦比、且怪异的满足感,几乎并没有温度的身体都因这异样的感情而热切。真冬习惯造物们对他的尊称蔑称,但也没有人会这样喊他父亲的,还是来自最心爱又被自己狠狠作弄的孩子。

尔后他顿了顿,居高临下但仍有一丝藏不住的狂热:

 

“再喊一次。”

 

布:……………………………………

 

 

///

全卡森德拉都是布鲁诺厨,不是没有原因的。真冬的造物们,当然也会染上一点主人习性。

无论以怎样的情感表达、或好意或恶意,或有害或无害。总归对这打破卡镇秩序平衡的正义小警察存在注目。

 

因为神明爱他,所以万物瞩目他。

 

 

 

 

【法国组/香榭丽舍邂逅】

*早期脑洞,当时未公布年龄设定,私设年差15岁

 

小康斯坦丁唱诗班回来和家人走散了。

然后路过的安纳托尔裤腿被抓住,学生低头一看,一个白肤黑发紫色大眼睛的小豆丁仰头望着自己。

安纳托尔:???

 

西蒙去买了饮料回来,一眼就瞅见愣在原地不自在的安纳托尔,和他身旁的一个小天使。西蒙把饮料递给安纳托尔,调侃:“怎么,这是你弟?”

“我弟个屁,我家就我一个。这孩子貌似走散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缠着我。”

西蒙蹲下来冲孩子咧嘴笑,小康斯坦丁皱了皱小脸,往安纳托尔身后缩,抓着校裤的白嫩小手攥得更紧

“这小不点儿怎么怕我。”

“你脸长得太老了他害怕吧”

“你就不能换个词说我成熟吗。”他顿了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这小孩子缠着你是因为你娃娃脸。看起来就比同龄人都小几岁,一堆陌生大人里你看起来最年幼。”

安纳托尔被戳到痛处,不高兴地猛啜饮料。

 

这时候的康斯坦丁年不过十,讲话奶里奶气的,但是声音很好听。虽然两个反社会倾向的学生并没有什么想法,就讨论这个小孩子要怎么办。

西蒙说:“能怎么办,拎去警局给警察帮忙找大人啊,我们费这个功夫干什么。”

“我也想啊,但是他攥我裤子这么紧,我怕我一走路他没站稳跌地上了那事情更麻烦了。”又说“西蒙你会照顾小孩吗?”

“我不会,我只照顾过我奶奶,你别指望我。而且他粘你又不是粘我。”

安纳托尔点点点,说我更不会。

 

这俩机掰学生谈论了一段时间,都没想过孩子还不安地缩在自己背后呢。真的不会照顾小孩子,幸亏这孩子是康斯坦丁。换别的,五六岁的年纪已经听得懂人话,见这俩完全嫌麻烦的态度已经哭了。

康斯坦丁不,康斯坦丁抓着安纳托尔的裤腿,眨巴大眼睛,只是偶尔不安地咬咬唇。

这俩还问卷毛小孩的名字,康斯坦丁奶里奶气报上名字。两人同时嘟哝了句这名字有点……

还嘟哝了句小孩子讲话好难听清意思。康斯坦丁一直都在听两人讲话,听到这句嘟囔后他就努力在咬字讲话。

 

总而言之还是带着小康斯坦丁走了。安纳托尔总而言之还是低头问了孩子:“需要我抱你吗虽然我抱不好。”

小康斯坦丁摇摇头,表示我自己走路就可以,手没松。

 

安纳托尔点点点,无奈道:“你抓着我裤腿我走不了路。”

小孩子低下头,安纳托尔就只看到黑色的卷发,少顷小孩子又仰头看过来,终于松开手,改为抬手去牵安纳托尔垂在身侧的手。康斯坦丁紫罗兰般的眼睛里终于多了点安心。

 

西蒙在一旁笑:“还说你俩不是兄弟。”安纳托尔瞪他,但没松开小孩子的手。

 

很多年后,安纳托尔已经不记得康斯坦丁,他跪在十字架前忏悔。

康斯坦丁隐在告解室里看着这个憔悴的男人,那在记忆里也没有转变太多的面庞在他眼前浮现,只是现在他对这份记忆已毫无感知。

 

他只是垂眸,心想:可怜。

 

 

 

 

【安纳托尔&幼年康斯坦丁/偏移视点,三面】

*私设极多、同居设定,依旧15岁年差

 

 

///

大手牵小手走雪地,安纳托尔什么新年气息的东西都不会买,怀里抱的全是器械零件和最低限度的生活用品。他近乎不眠不休地赚取金钱却只榨取给自己绵薄一滴使用,那些钱是赎罪金,将来要交给南希,他不配使用。

康斯坦丁乖乖跟在他身侧,步子小而不时会落后长腿的成年人几步,怀里抱着面包水果的纸袋。

 

 

现在很晚,路上只有老旧路灯的昏黄灯光,二人本来就因为过大的年差和毫无交集的兴趣爱好及各种要因缺乏共同语言,一路沉默。城市里的钟楼高耸,在这回家路途上突兀响起,沉闷回荡在冷寂的空气中。

康斯坦丁忽然出声喊住安纳托尔,对方回了头,蓝眼睛冷漠又不解地望着他。

 

 

“安纳托尔,新年了。”

 

孩童紫罗兰般的大眼睛像飘雪融进了男人污浊的汪洋里。

安纳托尔抬头看了眼钟楼的方向,当然看不到,钟楼隐在层叠的建筑之后,他淡淡道:“嗯,新年了。”

 

 

而后像是这段对话从没发生过一样,一大一小的二人接着迈开步子在雪地里踩出脚印。

 

谁都没为谁献上祝福。

 

 

///

年不过十的小孩子总都会有做了噩梦害怕到睡不着的日子,过度早熟如康斯坦丁也不能例外。他张惶地用紫罗兰的大眼睛望着黑洞洞的房间,尔后看向房门的方向抿了抿嘴,抱着自己的枕头跳下床,穿上棉拖鞋跑出房间。

 

安纳托尔紧闭的房间门扉缝里半夜凌晨还透出灯光,康斯坦丁敲了敲房门,喊一声:"安纳托尔。"

没有回应。

 

被噩梦困扰的小孩子在门前直直地站了会儿,期间门扉后不间断地传来键盘敲打发出的清晰啪嗒声。

“安纳托尔。”康斯坦丁又呼唤了一声,小孩子的希冀总是很难磨灭,哪怕不断呼唤却全然不被沉浸于繁重工作的对方注意的事早已经是该习以为常的日常。

没有回应。

 

 

于是康斯坦丁听着键盘的啪嗒声,歪头想了会儿,跑回了房间将自己的一床被子也费力地拖了过来,铺开在安纳托尔的房门前,枕头正靠着紧闭的门扉。

小孩子躺进去,地板当然不会有卧床舒适温暖,但康斯坦丁可以不在意这些。他睁着紫罗兰色的、仍有光的大眼睛,耳畔是门后传来的不绝于耳的键盘声。

 

一直一直。

噩梦带来的恐慌轻易地逐渐退开,眼底沾染上充沛的安心感之前,早眠的小孩子贴在门扉外沉沉睡去。

 

 

///

安纳托尔折腾自己把身体和精神都折腾很糟,还对小孩子情绪不管不顾的,他会朝康斯坦丁吼,他会在半夜辗转难眠时哭,康斯坦丁爬到床上来拍他的肩。

 

安纳托尔对小南希产生异样的迷恋,康斯坦丁站在他俩那处居所里,他睁着紫罗兰的眼睛望着对方:

“安纳托尔,那个女孩是你的天使,女神,光芒。那我呢,我是什么?安纳托尔?”

 

康斯坦丁只是在为自己寻求一个定位,他的声音并不包含感情,精神脆弱的安纳托尔却受不了任何质问。他将康斯坦丁按到地板上,但最终饱含痛苦的兽没有进一步动作,他只是又跪伏下来哭泣。

康斯坦丁任男人软弱的哭声在自己耳边响着,他沉默着不再问了,习惯成自然地轻拍对方的背安抚一个比自己年长得多却比自己精神稚嫩得多的人。

 

他照顾的对象,他的同居者,他的——

 

我在这里,安纳托尔。康斯坦丁只盯着天花板昏暗的灯光说了这么一句。

 

 

 

///

孩童已经历过混沌的绝望,而他只是更加沉默,眼睛里没有光,安纳托尔察觉不到这点变化,他全心全意投注在南希身上。

 

后头,安纳托尔告诉康斯坦丁他要出门一趟,让康斯坦丁待在家里等他。于是康斯坦丁独自在那所一直都不温暖的居所里,翻着那本灵魂之书等待对方。

 

 

几天后,居所的门被转动打开,康斯坦丁抬起头想对着来人说一句欢迎回来——

 

然后他的声音顿在空气里,一时凝结。

 

 

此时是夕阳落日,落地窗外的余晖照进来,长长拖延影子,一直映到染成暖橙色的墙面上。

康斯坦丁幼小的身板一路伸展出张牙舞爪、八只脚爬行的臃肿蜘蛛;而打开门一脸疲惫的安纳托尔身侧,拖长出破布长袍、涌动的不可名状、叫人疯狂的戏剧。

 

——黄衣之王的影子跃然墙上。

 

 

“…啊……”

 

而今,康斯坦丁眼里的紫罗兰彻底焉败下去,枯萎零落。然而目光永远放在他的罪上的安纳托尔仍然无知无觉。

 

 

///

第一面是普通的天才青年和喜欢超级英雄的小孩;

第二面是犯下滔天过错而陷入无可自拔地狱的狂徒和伪装成人类成长至今的蜘蛛;

第三面是行在忏悔道路上寄宿混沌的罪人和虔诚地带来一切绝望的神父。

 

 

 

 

【罗宾&所罗门/←这个人不行】

 

罗宾:“其实我看你整天嫌弃我的但你也挺有当女装大佬的潜质的, 要不要来试一下成为真男人。”

所罗门:“不要,我才不和你同流合污。”

罗宾:“给钱呢?”

所罗门:“NO,我是会那么轻易被收买的男人吗?”

 

这个时候突然电话响了,一接听是平常淘书的书店小妹打来的,说店里又有神秘方面的旧书来了给所罗门先生放个消息。

电话完了,所罗门沉静地挂断电话,然后笑容满面对罗宾说:“我想试女装。”

罗宾:“你刚才才说过不答应的吧。”

所罗门:“我刚才?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过啊,当然你会付钱的没错对吧。”

 

“呜啊,这个男人是会为了钱出卖灵魂的类型。”

“你好歹说成是为了梦想啊。”

 

 

 

 

*腐向【薄荷本/无题】

 

///

薄荷不是神经大条吗,给他心想事成,现在他可以直接读心了。

 

然后他就看到本的心声,本见着他,脸上很臭没什么波澜。内心:这人怎么还不赶紧和我说话,皱着眉头在想什么,问情报直接开口啊我又不会不给。

?您原来真热心好人啊,于是薄荷转向对方开口跟他打招呼。

本依旧居高临下,睨他一眼:“有什么事。”

内心:可算和我说话了,接着说,最近有什么情报能给他来着。

“没有我就是见到你想和你打招呼。”这时本内心重重咳嗽想端住别把高兴写到脸上。

薄荷不知道对方是个怎么回事但开始觉得这黑手党老大有点平易近人甚至热心肠x

 

///

眼前一座结婚殿堂,别的cp组合开开心心奔过去了。本站在半路,瞅着薄荷。

薄荷:?什么事

本:…………………………………………没什么。

 

///

送巧克力。

本:给。

薄荷:??你送错人了。

本:我没送错。(烦躁地一转身离开)

塔林:我看着老大恨不得带上全数嫁妆嫁过去的模样我就好心酸

 

 

 

 

*腐向【马丁康/互换身体】

 

俩人唐突互换了身体,不知道何时能换回来。神父无所谓信徒风评不管那个,嘱咐马丁琴全在bla讲蜘蛛怎么养,讲完了依旧觉得对方会被咬;而马丁问神父会不会杀人,结果人只能做到开枪,还不一定射得准。互相认为彼此很菜。

 

///

马丁琴在用康斯坦丁的脸摆表情,平时一张扑克脸,动起来肌肉还有点僵。神父看着人开始在用自个儿脸摆奇奇怪怪的表情,出拳打了过去。打完,哇这个身体力气好大。

“淦诶这是你自己脸。”

“我无所谓破不破相,疼的是你就行了。”

“你个机掰人。”

 

///

分头行动用彼此的身份工作去了。教堂信徒在倾诉自己遭的事,马丁琴(in 神父)摆出一副阴笑的脸,掏手枪沉声说:“那把人干掉不就得了,或者现在我帮你了结痛苦。”

信徒:???哇神父有表情了,不对神父您在说什么?

 

而且今天的神父走路dei儿响,一点不沉稳,或站或坐姿势都透出一股老大哥痞味,神父你喝醉酒了吗。

 

另一边黑手党的人也很懵。谈工作时中途扯一两句闲聊,开黄腔,平时都知道话里意思接得上的鬼手,这回冷冷淡淡一本正经地从字面意思上接了话题;讲话还一点戾气都没有,扯自己苦恼时他还给开导,跟隔壁教堂那个神父似的,说服话术十级。

柯文德:“你自打去监视那个神父后不光跟人走得越来越近甚至还被传染了习性了吗,恋爱不得了。”

康斯坦丁(in 鬼手):?我们没在交往。

 

众人瞅他今天走得好矜持,好文雅,好特么慢,依然跟隔壁教堂神父似的,不予置否。

 

姘头俩一个德行,换了身体也完全没打算扮一点像对方依旧我行我素。才不管身体再换回来后彼此风评被害成什么样

 

///

两人都觉得对方的衣服不好。于是康斯坦丁拉开马丁琴的衣橱,发现他衣服清一色都是自己不能接受的张扬风格。

神父:……

神父去买衣服了。

鬼手这边,杀手嫌袍子下摆开口小走路太麻烦了,这个身体还不结实大年末的有点冷,也拉开康斯坦丁的衣橱——发现清一色修道袍完全没有私服。

马丁琴:……

马丁琴给神父打电话:“你丫自己衣服呢。”

“都在法国老家。”

“你丫的。”

于是马丁琴也跑出去买衣服了。

 

卡镇的服装店也不算太多,就那么几家,男装店更是比较少。因此两人撞正着了,看着彼此手里的衣服,沉默,沉默,抢衣服。

“我不想身上穿着这种很不稳重的衣服。”

“你别给我往身上套像大学生穿的一样的服装,你这混蛋!”

 

 哇打起来了。by店员

 

 

 

【神棍组/恶魔&神父】

*西幻AU

 

所罗门被人类召唤出来后看见法阵内外一地的血,然后他望了周遭确认这是教堂,刚心想不妙啊马上要被圣职者制裁了。

结果眼前的神父:把你召唤出来的是我

所罗门:???

人立马说献上自己,请恶魔带来杀戮,所罗门打着哈哈,表示我不是轻易杀人那款恶魔。

康斯坦丁点点点,立马逆诵法术并且举起了银十字架。

“靠你干什么?!”

“送你回去。”

“你这根本是要杀我!!”

康斯坦丁一本正经:“杀了你你不就回去了吗,你死掉的恶魔力量还能直接把新的恶魔召唤过来。”

所罗门:压力值过高的目光jpg

 

 

 

 

*腐向【康斯坦丁x真冬/疯狂性互蚀】

 

康斯坦丁用铺天盖地的蜘蛛丝线束缚住真冬的身体,在帽子翻落到地,因抵抗后而凌乱的发丝下露出一对不再能淡漠的眼睛。而蜘蛛屹立在他对面,不带感情地:

“请留在这里吧,父亲。”

 

康斯坦丁对老师有感情,对收养自己的父母,也抱有起码的养育的感恩。但是对真正的,以家庭身份称呼的父亲,反倒是最淡漠的。神父明白真冬出身的高高在上,然后他几乎是玷污的、一视同仁冷漠处之,只当做谋划道路上阻碍的,不定数的存在去掌控抹除。

 

他的千里眼也见过无人生还的初世界,知晓自己半道崩殂,知晓蜘蛛淹没的死。他对一切都清醒得很,却并不会为之动摇、对书写命运的神明生出或愤怒或痛恨。

康斯坦丁是真冬所有造物中最清楚他的、同时也是唯一不对真冬投以感情的人——毕竟首先的,真冬没有赋予他感情。

他迎接他,疏离冷静的敬语,尖锐浓重的杀意。

他们灵魂纠缠,互相侵蚀。真冬醍醐以剧场性恶意集成的愉悦,康斯坦丁灌注以等同屠戮大地汹涌的绝望。皮表冷冷淡淡,不与任何人交集产生牵绊,骨骼间包裹的灵魂却是庞大量级的疯狂,他的疯狂精神性甚至能燃及创造自己的神明。

 

他还要把真冬当做伪神狩猎,却又给对方观赏末日的特等席。

 

 

 

 

*腐向【康真冬/机械之心】

*蒸汽朋克AU

 

 

宁静的村落被袭击,老人妇孺也都未能幸免,战争始终是这样一视平等、残忍不留情面。


当时的康斯坦丁尚还不够年纪阅历去悟到这点,但原本他也没有机会




孩童的身体被破坏,胸口破开大洞,汩汩的血流出来。肋骨后跳动的心脏可怖地外露,几乎将死。



本该只需数秒死亡的灵魂,附着肉体的痛苦而在生死交界线上挣扎了恍惚相当那由多的漫才时间。



因为他被男人放到平台上,接受一场起死回生的疗愈。



空气里是沉闷的,浓重的血腥,铁锈,汽油的味道也有,能从那些气味中感受到金属的冰凉。耳畔所闻净是器械运转的吵杂,和自己断断续续、昭示着生命藕断丝连里的呻吟吐息,含着血的喉咙都生疼。



奇异的是泪在疼痛里流干,而后在拉扯的时长里不再淌下新的泪水。


那名耐心细致地在康斯坦丁幼小身躯上动手术的男人全然投入,专注得仿若感觉不到双手里摆弄的躯壳是被自己亲手一点一点拉回来的生命,而只是实验台上的道具。他并不弄疼孩子,但是也没有温柔,任由小生命气若游丝里低哑喊叫、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朦胧睁开的双眼里紫罗兰光芒忽明忽暗。


后来,在诡异冷静下来的心情里,康斯坦丁就着疼痛注视这名男人,光线里照出他垂落的紫色发丝下被镜片遮挡的眼睛,辨不出颜色。对方身上染满血污,然而他浑不在意,同样也不在意孩童的目光。救助者的视点里仅有修补的躯体,仅把握着康斯坦丁破碎的心脏。



在以平台为中心蔓延开的整间屋子都被血液温暖浸透后,漫长的作业宣告结束。



那时候康斯坦丁早已昏睡过去,人类的生理机能总是如此,不如说孩童竟能坚持这么长时间的清醒已实属奇迹,幼小的、生命流失的躯壳里蕴藏着不知如何顽强的意志。


他再醒来时,清明起来的视野里见不到半分血色,然而空气里的铁锈味仍存在,那是因为整间屋子里堆满了机械零件,凌乱排布着,险些要没有落脚点。然而又构造奇妙能容倚在一旁的男人穿梭。


救命恩人拿着杯咖啡戳饮,热气向上升腾,被半空悬置的嗡嗡作响的电扇逸散。他对苏醒来的作品半点注视也不投与,亦不等待感谢:


“自己确认下吧,制作你的身体可费了我不少功夫。”


康斯坦丁于是懵懂地拉开毯子低头打量自己的身躯,那两朵紫罗兰染上一点惊异。

他望见自己大半边胸口,由锁骨为起点蜿蜒到侧腹,皆被金属零件覆盖,显出冰凉的色彩,而竟与仍然是人类血肉身躯的部分毫无障碍地连接嵌合,感觉不到排斥和阻塞。


但这并不是全部,孩童随脑海里浮显出的疑惑、缓慢地伸手打开胸口。而再塑了他身躯的男人似乎就等着这场重头好戏揭晓,微眯起眼转过来,打了个响指令身侧的金属手臂提来落地镜子,摆在人类面前。


胸腔内,肋骨保护着的那个最重要的器官,它是由一个个极微小的精密零件组成,齿轮、螺钉、轴,各式各样道不出名字的金属,被以巧夺天工的技艺承接到一起,严丝合缝,以人造的死物再现了四腔,同躯体的神经相链接。


它们有条不紊转动,在窗外打下的光中映射到镜面上,金属泛起冷光。



——康斯坦丁拥有了一颗机械心脏。


然而本该与此生出的情感,或劫后余生的喜悦、或肉身被改造的惶惶,或亲人死却的悲恸,或对眼前人的千万分感激。那些尽数消亡,未能从胸膛中迸发。孩童的心灵平静如潭,就这么接受了一切事实。他耳畔还能听到不绝于耳的、细微的零件转合的声响。


救命恩人对这些一副预料之中的模样,在那之后他甚至未等康斯坦丁彻底康复,也不管对方无所皈依,就将人赶出了居所,任由自生自灭。



康斯坦丁被流放,但对此也升不起任何感想,同救了他、改造了他、安放进第二颗心脏的男人一般,对任何事都波澜不惊。


他们一度因牵绊到一起的生死而亲密,新生后男人便等同于他最重要的人是事实,赋予新生后男人又拂去尘土般不加理会也是事实。然而唯独两名当事人无知无觉,此后是毫无勾葛的数十年人生。


康斯坦丁成为城镇里的神父,生活如胸膛中转动的齿轮自律。随濒临死亡时先于肉体死去的千百种情感始终不曾复生,也因此长久来神父不能同他人投予的情感共鸣,独身一人。


但他倒有强烈意志驱使着决定去做的事,战争带来的覆灭是司空见惯的光景,机械心脏对此也古井无波。然而随两次生命里离死亡最近的分界点诞生的想法未曾熄灭,同四起的战火一道升腾,惶惶燃原。



他想,战争要结束,苦痛要根绝,生命该停止生与死的更迭。



于是,成人的康斯坦丁接续过孩童的自己的想法,以如今的方式贯彻。精密计算的结果是无人性化的零和一,为此他想覆灭人类,最终的绝望后再诞生不出其它,再没有绝望。


为此他在漆黑的、不曾回头的道路上行走了漫长的时间,而庞大的抱负总需要更漫长的岁月来实现。筹备到半途时,先一步响起的是不规律的零件咬合声。


神父接受了检查,人用冰凉的视线探索他裸露的心脏,对其间蕴藏的鬼斧神工啧啧称奇,却在最本源的问题上束手无策。纷纷声称自己无力于修缮这颗心脏,它已惊为天人地运转了数久的岁月而竟能支持一名人类生活至今才开始老化故障,之与这帮人间的能工巧匠都是不可复制的奇迹。

或许非是制作了这颗机械之心的本人不能修复。


多年来第一次,康斯坦丁眼底死寂的紫罗兰连接到紫发的制作者。


他并不为自己升不起感激而烦恼,也不为自己功利性地在此时想起他而惭愧。现状是为达最终目的不得不去演奏的插曲,康斯坦丁开始遍迹世间寻找对方,于捕风捉影里、于虚实不定的事迹传说里追寻对方,力图请求他、若拒绝便胁迫、或干脆杀死做成活尸只继承能力听从调遣地校正康斯坦丁的心脏。


神父已然活了百年,容貌却仍不到中年,他在周遭的生老病死里知晓这归功于胸膛里转动的齿轮。各方各面上他都太不像个人类了,这也是其一。同样的,尽管百年未见,但康斯坦丁于这一毫根据里无比确信自己寻找的人也同样仍存于世,尚与死无缘。


他一定能找到对方。不知是否是做事投入的专注力,兜转广袤世界的旅行里康斯坦丁愈发多地想到对方,思索对方,推敲对方。自己黑暗一角建立起的人际声望探询里也晚晚发觉过来,他就连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也从来没生出过应有的好奇。


那么或许现在是死者苏生,死寂了百年的好奇心从嘎吱作响、锈化的机械部件里侵蚀出缝隙钻出。占据思考。



耳畔的蒸汽,窸窣,转合,愈发嘈杂地响。


天光破晓,探寻者踩上草地,压弯了植株。紫罗兰色的双眸连同渐亮的太阳收入、望见一座隐于人间世外的、与巨木共生又从树隙里探出机械的房屋。


但他并不是什么礼貌上门的客人,无言命令下,肉身同蒸汽机械拼合成的狰狞八脚怪物四散突入,破坏眼前如画的宁静。


而后是一场双方都全然不留情面的肆虐,对方无愧是奇迹般救了他又赋予了让怪物成长到至今资本的心脏的男人,康斯坦丁半毁身躯,那颗心脏都因破开的胸膛外露出来。犹如二人初见时的破烂不堪。可总算是固执一道路走到黑的蜘蛛心性的坚毅,他仍能行走,缓步靠近崩断的巨木废墟间,血溅满四遭的中心人物。


那副身躯被机械节肢从肩胛贯穿,与身后的树木钉在一起,披散的紫发凌乱垂在眼前,此时墨镜打落,摔到一旁破碎成残片。康斯坦丁抬起无力反抗的男人的下巴,才终于望见那双色素浅淡,目无焦距,却漂亮得胜过冬日寒星的眼睛。



似乎百年前朦胧里,他就是想知道对方的眼睛,真冬的眼睛。


长久的追寻里神父慢慢也能得知关于对方的身份,也能听到真冬的故事,从回忆里旁侧知道那是个怎样的人。他似乎都有点思维随心脏老化,渐失本意,而更多关注于真冬本身。


可一切都不及真正对上时能了解对方,康斯坦丁维持着他岌岌可危的心脏,以惯素的冰冷、他也已仅知的冰冷面对对方,真冬回馈与同样的剑拔弩张。然而在撕裂宁静的事物崩毁中二人都以平静的姿态交互,剥落出起点的原貌。

真冬告知,他并没有要救康斯坦丁,自己只是一次突发的兴致下恰好的素材。

真冬告知,那颗倾全力替换的机械心脏,实质上本该是永不故障锈化的。只是自己觉得完美无趣,从一开始就动了手脚。


真冬告知,是的,他仅仅是想看康斯坦丁这样一名已不能算人类的人类,如何行走人间,如何迎来腐朽崩毁的终点。


为此,这等同于神明的男人不允许孩子的死,剥夺殆尽千百种情感,填塞入一颗劣等品的心脏,予他残缺的二次新生,坐视他迈向机械的终焉。

诉诸全数真相,康斯坦丁却也生不出任何情感,怪责、愤怒、悲苦、绝望,没有造访机械的心脏。一切仍是平静的深潭,从无波澜。


而后他谋杀了仍在等待结果的神明。


现下,他同真冬的盲人肉眼对视。裸露的心脏正在加速溃败,零件的卡顿亦或飞速转动都越发明显,扩散到整颗心脏无一完好,失去胸腔遮蔽吵得非凡。


被其所影响的首先是触摸真冬肌肤的手指的颤抖,康斯坦丁尚还不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先于悄然飘入心房的满足感把握到令双眼淌落泪水的悲伤。他又怪疑地去拭泪,还混着血沫的喉咙却吐出嘶哑的声音,是百年来听过数次,与自己无缘,他人生老病死里,总会有的那种饱含生命力的哭腔。


紧随其后哭喊出来喜悦、困惑、感激、苦楚、兴奋、怅然、孤独,混合到一起辨不清正体,无法自抑。隔绝数久岁月短暂重获的情感几乎压垮他,令康斯坦丁不能动弹。对失去亲人的感情、对生活于世间的感情、对与自己交互过的人的感情、对爱过自己的人的感情,各种各样的感情,迟到了如此长的时间,终于抵达。



他甚至已无法施行原本杀死真冬后打算的计划,取回正常情感后,自身对世界的感知全然变化。神父凝望着死者漂亮的面貌,他触摸肌肤逐渐的冷却僵硬,又抚平对方不能死闭的双眼。


他也记忆起来维系起两段生命之间的交界点。在视野被血色侵染发黑、昏昏沉沉,生与死来回挣扎的那个时候,在窸窣微响的齿轮声中。孩童曾生出过一份微渺却熠熠生辉的感情、以他瘦小身躯而言过度坚毅有力,令快要枯萎、被战火烧却的紫罗兰都再度生出光亮,而终于能清醒坚持到活下来;然而又先于将其凝结成字句吐露出口被眼前的人填入失却感情的心脏,变得无知无觉的灵魂里流离失所。


现在康斯坦丁于崩毁的机械之心中取回它,解体消亡的生命尽头获悉正体。


百年之前,对死亡尽头所遇见的、救回自己、赋予心脏而被自己视若神明的真冬,


那时刻,康斯坦丁确凿地爱上了他。 

 

 

 

 

后日谈:周遭一半是蒸汽废墟,一半是生机的巨木。两位不算人的死者挨在一起,发黑干涸的血液里经由时间发迹出新的草芽,新的花儿,蔓延丛生覆盖他俩。

神明居住的屋所隐于世外,在第二个一百年里才有人懵懂闯入,看到埋于草木鲜花中的枯骨,拨开看,那中心还有一颗锈蚀的心脏。

 

 

 

 

*腐向【卢马丁卢/犬】

 

///*忘记两人没见过面了

卢克斯温和笑着和同事们打完招呼走向电话里那头人指定的地点。

马丁琴等在拐角,对人说:“我还没见你对我笑过呢。”

脏警早是那副冷漠又带着点轻蔑不快的表情,沉着脸回应:“别开玩笑了,对你们这帮害虫我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同上

马丁琴一身血,喊来善后的卢克斯。然后马丁去凑近他,把血抹对方脸上。

金发脏警一脸厌恶地瞪着他问你干什么,马丁嗤笑一声:“反正一会儿你清扫完也要弄脏,

而且我觉得人带血的样子比较好看。”

 

卢克斯不说话了,一边擦着血一边死死皱着眉越过人往前去处理现场痕迹。

 

 

///*记起来了

马丁琴是见过卢克斯对他笑的。因为这个在卡镇长大的警察,对明面上永远是一副温和阳光的笑容。他起了玩心去接触对方,听他语调温和地跟自己讲话。

 

与他暗地里算是同事的家伙面上装作若无其事,脑子里在回忆每次通话时自己指派任务,电话那头冰冷又饱含厌恶的声音。

 

马丁琴想这个脏警真是好笑。

 

 

 

【马丁琴撩康斯坦丁是比较亲近平和开玩笑的那种;撩卢克斯,是带着讥讽嘲笑落井下石在里头的,蓄意地惹火对方

 

 

 

【法国组/午后休憩】

安纳托尔靠在窗边地板上坐着睡着了。小南希跑过来,看到安纳托尔,于是坐过去蹭在对方垂在身侧的左手臂边躺下,笑得很开心。

过段时间小康斯坦丁路过这里,看到两个人都睡着了,他在睡着的南希身边坐下来,摊开书安静地阅读。

又过去一段时间,西蒙站在都陷入梦乡的三个人身边,给他们拿来一条毛毯披上,尔后自己也靠过去盖上毛毯,脑袋贴着窗台睡着了。

 

窗外的阳光随着这一阵阵时间推移而偏斜到了黄昏,休憩了一下午的安纳托尔这时候迷迷糊糊睡醒来,一头雾水地望着身侧睡着的三个家伙,接着感觉有点好笑又喜悦地轻笑起来。

 

 

 

【KP组/巧克力】

 

稻草人收到自家pc三份超市随便买的义理巧克力,所罗门的还是啃了半块的快过期的。反观真冬这边,被巧克力山埋了。

稻草人:我好羡慕

真冬那边的巧克力,全都是他的pc们亲手制作,精心包装丢给真冬的,把人埋了还得稻草人帮忙拉起来。

彼时稻草人的羡慕嫉妒还没有维持多久,真冬尝了颗,嘴里一阵喷火,淡淡道:“全都是魔鬼椒味巧克力啊。”

稻草人:啊,我的pc们真是爱戴我呢。(秒答

 

来自团灭众对kp浓重的爱意♡

 

 

 

 

【全员/猫Paro】

 

布鲁诺某天被一只脖颈上戴着蓝蝴蝶结的黑猫挠住了,扒着裤腿,死活不肯走。然后布鲁诺事被耽误了,而且发现那里刚好出了事故他这算是被猫救了一命,布鲁诺就把自己的救命恩猫抱回家了,还经常跑去找兽医薄荷请教怎么养猫,本身对方也养着只叫本的老猫。

 

某天布鲁诺生病倒下了,在家里,珊德拉由于那阵子有事外出所以也不知道布鲁诺情况。人病得难受,一阵浑噩中昏过去。

感觉再好点时醒来,看见身上是一个没见过的头发乱糟糟的男人。蓬乱卷毛上是,两只猫耳朵,身后还有细长的尾巴在摇。

布鲁诺:?????

布鲁诺:我没睡醒

再睁眼,还是没见过的男人,有猫耳朵猫尾巴。

还是被照顾着起了床,所罗门猫一边照顾他一边交底,告知世界上有些猫是能变成人的比如他,当然如果不告诉给自己饲主的话就算变成人形对方也看不到猫耳朵猫尾巴,而是普通正常人类。是一种挺奇妙的类似签了交底契约才会被揭开眼前的布的效果。

所罗门猫还随意喊你要不要来捏捏看看是不是真的,结果布鲁诺看着乱动的猫尾巴先捏了猫尾巴。

所罗门就叫了一声,然后有点耻地说尾巴不行。尾巴还是立马抽开缩到身后不让再碰的。

 

这厮太久没怎么变成人形了,因为没啥必要,所以他就算是人形习性也比较像猫。晚上猫形忘记变回来就趴布鲁诺床上去睡。警察睁着眼,把人提着领子拎出房门外。

猫懵的

所罗门猫咪挠门Jpg

 

布鲁诺之后再出差,想给珊德拉打电话让她接所罗门猫过去,拨号到一半看着自己身后在吃鱼形小零食的所罗门。

布鲁诺:。

布鲁诺把猫扔薄荷兽医店去了。

所罗门:你让我跟本那个黑帮老大待一起你想害死我吗喵啊啊啊啊

本斜眼一撇:你有意见?

 

 

本这只老猫,布鲁诺从最早几次光顾兽医店时就见着它了。薄荷顺着本的毛介绍这是布鲁诺警官来打声招呼,猫不鸟人,态度高傲。

薄荷就对布鲁诺说我家猫只黏我对其他人好像都爱理不理,布鲁诺还笑着答复挺可爱的啊。

 

结果后头所罗门猫自己也现了人形,还把镇子上他知道的猫全都卖了个遍,爆出薄荷那只老猫,其实是这里某个黑帮的老大。

布鲁诺:。

布鲁诺:????

所罗门又接道:“噢你也见不到他的人形的,本连薄荷都没告诉过真相。我是没什么所谓,你打算去逮捕他吗,你打算告诉薄荷吗?”

布鲁诺想一方面这太魔幻了一方面又想到那一人一猫温和相处的画面,决定把话往肚子下咽。

 

而后头他再去光顾兽医店薄荷高兴地抱着本,对布鲁诺笑:“我跟本说了不少你当警察时的事,他现在好像挺欣赏你的。”

知道内情的布鲁诺内心瀑布汗:??????为什么一个黑帮老大要欣赏我个小警察!

 

 

马塞尔是罗宾的饲主。马塞尔养罗宾是因为他当初被酒厂开除,人生失意。他醉酒中浑浑噩噩,然后眼前走来一位仙女安慰他,他就一见钟情。

但等他醉酒醒来后,身边只有一只猫,没有仙女的影子。但是这只猫也很漂亮,马塞尔就鬼使神差想你该不会就是仙女变的吧。抱回家养了,然后就成为铲屎官。而且为了好好照顾猫咪让自己振作起来去找工作了。

镇上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溺爱猫过度的饲主,也都知道他这个不知所云的养猫起因。谁也没当真。交给兽医薄荷检查罗宾身体时,检出来是只公猫,这个不知所云的梦更没人当真了。

 

但,所罗门猫对着布鲁诺说:“对啊,是真的。”

随后就跟自己的饲主交底,把罗宾猫卖了个遍。说他兄弟其实人形时的身份是打击犯罪的黑暗骑士,而且喜欢女装。那天就是刚好穿了女装然后看见一个醉醺醺小可怜去逗他,结果没想到小可怜对他一见钟情了,醉酒里泪眼朦胧哆哆嗦嗦示爱。

罗宾心想诶好玩,一直穿着女装陪人家,人睡着后变成猫窝在他旁边给他取暖,然后人睡醒后就把罗宾猫抱回家了。

 

所罗门猫最后:“其实罗宾被照顾得这么好也感动到了,他现在正打算变回人形告诉马塞尔一切然后拖他去结婚。”

布鲁诺:“请他千万别这么做。”

“为了马塞尔。”

所罗门猫:“嗯我也这么觉得。”

 

 

阿道夫这个跟布鲁诺水火不相容的阴险情报贩子,某天打了照面。上流人还是那样的笑容,但是布鲁诺首先看见的是对方发间长出的猫耳朵,和身后系着红丝带的猫尾巴。

人还想虚情假意跟这名正义小警察打声招呼,就见布鲁诺一脸难以置信,额角流着汗对他小声道:

“我看见你的猫耳朵了。]”

阿道夫:。

布鲁诺就看见眼前一向游刃有余的阿道夫,笑容僵在嘴角,飞、飞机耳了。

 

 

菲利普跟阿道夫一样是没有饲主的猫,小偷猫。

菲利普来了,菲利普来去无声音,菲利普叼着他的战利品得意洋洋,菲利普被罗宾猫一拳打倒在地。

 

神父饲养的鬼手,鬼手猫猫和本猫猫,猫拳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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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相关挺多的、都没整合因为我脑洞很下品算了算了。虽然蛮多人在R那边出场率才高(草 

以及这堆脑洞私设颇多又人物集中、主要是因为原作正剧向的我因为打算产都压在脑子里、只把本来就不打算产的脑洞跟亲友讲了。然后、然后我退坑了(……

不造说啥了、质量良萎不齐可能没啥人真的会看,也不知道我干嘛要整!就这样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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